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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上我很難說分離。
下定決心要跟大姐說離開的事情,到了嘴邊變成《調整工作時間》。也許我對現在的工作還有一些放不下,對大姐、對老師、對同事們有一些抱歉,當初要離開藝文協會也是吞吞吐吐了好久才說出來。大姐也許知道我想要說什麼,氣定神閒、輕描淡寫,說我要放輕鬆。我是該放輕鬆...(我在心裡吐舌頭),那時的我真的很緊張。從中午吃飯時間聊到三點多,大姐極力穩定我情緒的努力可見一般,我心裡真的很忐忑。
可我過了一個禮拜,離開的想法還是一直在心裡盤旋,總是苦於如何開口而已。我是卒仔。也在找一個開口的時機。
我的生活、我的勇敢、我的創作、我的朋友,真的很想重整,毎天幾乎十到十二個小時的工作,下班後再趕蕭董的事情,毎天到家就是睡覺,仔細想想,真正的我到底在哪哩,我都迷惑了。可沒有了這些,我的生活真的不剩下什麼耶,真的很可怕耶!每次想到這裡我都膽戰心驚...
想起過世的母親,想起最後一次北上抱在胸前那晚母親為我準備的炒米粉,我的眼淚總是一行又一行,媽~~真的好想你~~真正的愛已經消滅,思念不停不停衍生,用珍珠淚去敲開那扇記憶的門。
人生只有越過越複雜,從不會歸零。我若任性的要歸零,要花多少力氣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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